听两人愈说愈是过份,话题也牵到了自己身上,说的好像是自己已经赤条条地躺在里头床上,任由巴人岳大快朵颐,想怎么干就怎么干,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似的,脑子里面跳出来的画面让秦梦芸又羞又气,千思万想的想要回房去休息,可一只玉腿偏似钉住了,动也动不了,加上从方才眼见两人颠鸾倒凤、尽情交欢开始,她浑身上下就烧起了一片火,灼的秦梦芸娇躯一阵阵烫,有一股前所未有的渴望,带领着她不但不回房,反而更是专注地聆听房内人的淫言浪语,只手更是情不自禁地拨弄着敏感的胴体,撩的她身子更是火热烫人了。
她楚楚可怜的睁开了双眼,眼泪汪汪的看着我,胆怯的模样真是说不出的魅惑。
经过两月的交往,我和晓美的感情越来越好。
当男人的大手从卷起的裙裾下宛延突入,狂烈地插进小小的三角裤,直袭早已淫湿泛滥的小穴时,芙提娅急急的娇喘声中已带有满足的哭腔:“啊……啊……嗯……唔……”
猎手吐了个烟圈,走过去,低头看了她一眼,然后瞥向沙发上睡着的小雅。
尤其是被压抑已久的欲望,只要让它露出一角,就会像春天的野草一样在心中疯长,而在这个过程中你会不停地给自己寻理由找接口来放任心中狂野,直至最终被疯狂蔓延的欲望所吞噬。